哎哟他的亲娘喂,莲主子这理解的也太简单粗暴了些吧,万岁爷与他说的话,那是修辞手法,重点不是诗!

万岁爷哪是因为诗吃得香啊,那是因她那一片真心实意而开怀,这一开怀胃口就开,跟诗半文钱干系都没有,得看是谁送的。

换个人试试,抄一整本诗,笔写秃噜毛了,万岁爷都懒得看一眼,最大的可能是还嫌酸腐,费笔墨,不准再送。

而莲主子则不然,她便是糊团墨到纸上,万岁爷看着也高兴,说句不敬的话,在万岁爷眼里,莲主子放的屁都比旁人的香。

万岁爷这一高兴,吃什么不香?

嗐,还以为什么事呢,吓他一跳。

万岁爷让他进来,定然是要证明几句的,让莲主子听了放心踏实。

想通了后,张庆殷切地道:“哎哟,莲主子,您可没有误会,收到您的诗,爷的确胃口很好……”

他正说着,眼角余光却看万岁爷脸色不对了,心里咯噔一下,越说越迟疑,他没说错话吧,怎么万岁爷的神色那么复杂?

莲花眼睛一亮,哎呀,她没白折腾么:“那……”

皇帝在一旁默默无言,揉捏起莲花的手,听着两人对话。

如今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认了从前因她送的诗用膳更香,将打消不了她的念头,回头还得为难她,还得跟外人学些乱七八糟的;

可不认也不成,她知晓从前的心血白费,不知多难受多伤心,瞧瞧方才那口气叹得,嘴儿嘟起,直令人心疼。

听两人这么一来一回的话,他才知道,原来配着诗来用膳更香的源头,竟出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