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趟出去后,转天那白胖子又来了,告诉他小花侄女一切都好,让他安心静待时机。

他这才知晓原来一直有人跟着暗中保护他,便是从那会儿开始,他坚决不肯出去了,自己没本事便罢了,不能给圣上添乱啊。

说来那白胖子近日来的少了许多,以前他不待见这胖子时,总三天两头就过来想蒙他,忽悠他那弟弟,那会儿他不知晓是圣上的人,没给这胖子好脸色,可就这样,那胖子还是隔三差五的来。

而近日他看那胖子,看着顺眼多了,也有好脸了,又追着给出了那么多主意,人反而不来了,奇了怪了,也不知按没按他说的主意做,小花她家里的事查得如何了,这胖子真是不中用。

这宅子不小,很有转头,他与老伴儿想要什么,只需往墙上招呼一声,黑衣小哥很快便准备好了,生活舒适。

他那闹心的弟弟也被提去磨炼了,小花有了着落,长和老弟家里的冤屈也有圣上的人在查,他这心头的大石暂时放了放,每日日子过得不错,身上长回了不少肉,连老伴儿都说他如今瞧着健壮了些。

前阵子圣上派了人来,让他老伴儿准备准备,过阵子便进宫去看小花侄女儿,这不还没多久,在今晨又派了人来,说明日便能见着小花了,怎能不让他高兴喜悦。

将小花送进宫里,整整六年了啊,杳无音信,他这心头担忧了六年啊,终于能见着人了,他怎能不激动?

“老头子,你坐一坐吧,走来走去晃得我头晕。”莲秉成的老伴儿林月娟扶着额头,头疼不已。

从收到信儿能进宫见族侄女开始,老头子就这样了,每日都得念念叨叨的,让她注意这注意那的,今日更是变本加厉,晃了一早晨,就没停下来过。

莲秉成闻言,走过来,一屁股坐到对面,声音带着焦躁:“老伴儿,你可得记住啊,小花若是问你她爹娘的事,就照着我说的来,万万莫要说漏了嘴。”

他最担心这一点,只恨不得以身替之进宫去,看看小花,也让小花安心。

“知了知了,你都说多少回了,当年你这么瞒着她时,我不也帮着你,晓得的。”她实在不耐烦啊,这糟老头子重重复复都这么些车轱辘的话,听得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