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杳无音信,一时半会族婶又怎么可知,是自己奢求了……
林月娟狠下心去,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她别开眼睛去,想到当年莲花的模样,想到长和老弟和苏然幸福的一家,眼睛开始湿润,手里哆嗦着拿出帕子擦拭眼角。
莲花黯然垂眸,鼻子酸涩,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林月娟心口发堵啊,这个受尽千般宠爱的女孩家破人亡,一下变成了孤女,如今却遗忘了,蒙在鼓里毫不知情,她却有口难言无法相告。
当年老头儿去了南面,带回的凶多吉少的消息,这么多年长和老弟一家又无音信,只怕,唉……
这实在是太残忍了,让她心口堵得紧,嗓子眼堵得难受。
她埋怨自家老头子对别人家的女儿比自己闺女还亲,现下她终是理解了老头,这个女孩如今只得他们是亲人了啊,他们若再不心疼,谁还能心疼?
她知道此时应当去说点什么安慰,只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怕自己说错,又觉苍白无力的安慰之语,何尝不是另一种残忍呢?
小吉子在外头刚安排好,踏进殿中觉察气氛不对,自家主子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悲伤。
他心里焦急,不知在他出去期间两人聊了什么,让主子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