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沐苏含笑道狂犬吠日,日虽无惧,却多有烦忧,可以理解。

众人听得眼睛发亮,连连点头,郑姓学子得到认同,更是激动不已。

不料莲沐苏话锋一转,道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即衰,戒之在得’,意气之争于事无补,非君子所为,诸兄皆是夯实学业的年纪,读书方能正道,万万不可逃学院的课了。

昨日京中各大书院还未休沐,故而他们的确是逃了课出来的,善学广场那日也是……

众人听得面红耳赤,纷纷拱手说受教了,有人道他们今后不逃了,不过难道就由着田矬子诋毁郑学子吗?

莲沐苏神秘一笑,道也有法子,让郑学子过来,附耳说了几句,听得郑学子眼界大开,双眼发亮,惊呼道:“连兄,这样也行?”

他人有些傲气,却并不傻,不过几句话就转过了弯,听明白了意思。

莲沐苏微微点头:“助他扬名,遂他心愿,自然成你所想。”

说完开始告辞。

郑学子心里火热,深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比那些死读书好多了,他恋恋不舍,最后望着人走出了很远很远,才收回目光。

等人走后,众人都憋不住了,开始追问刚才莲沐苏说了什么。

提到这个,郑学子顿时神采飞扬:“让田矬子的牛皮吹破,往后自是无人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