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当他们没有认识过,国子监也不会为这样的人出头!
没多久,整个国子监都躁动起来。
京中另一处。
“荒唐,荒唐。”一个徐发全白的老人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厉声骂眼前的人:“糊涂蛋,街头巷尾之言也能信?你再去打听,去顺天府打听。”
眼前的五十来岁的男子连忙道:“是是是,父亲别激动,儿子现下便去。”说着这便要走。
“回来!”范公想想不行,直接将人喊回来,他要亲自去!
吕府之内,一名女子打碎了茶盏,神色怔然:“什么?”
过了好半晌,她才起身,目光坚定:“爹爹常说,兼听则明,偏听则蔽,此事不对。备轿,我要出府一趟。”
侍女吃了一惊,连忙劝:“小姐,那人不过才见一面而已,何必……”管他的死活。
吕家长女美目一抬,侍女当即知道劝不动了,无奈地应声去备轿。
南城,一群人脚步匆匆赶路,手里拿扁担的拿扁担,拿铲子的拿铲子,拿粪勺的拿焚勺,乍一看像是去干架一般。
打头的吴大娘一边赶路,一边破口大骂:“放他娘的狗屁,连才子怎可能同那恶臭的薛家狗贼扯上关系,可别教俺知晓是谁泼的脏水,定泼他一头粪水。”
大嫂子也跟着骂:“可不是咧,连状元再好不过的人咧,怎么可能的咧,啥子冒名,冒个鬼的名头咧,状元公瞧着便有大才,他要冒谁的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