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境难以启齿道:“大概是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发.情的季节。”

聂屿舟:……

“建议阉掉。”

明境看了一眼沉睡的江野,侯爷可对大黑视若珍宝呢!

他道:“大黑发.情,这是偶尔有的事,夫人不必惊讶。”

聂屿舟道:“难怪侯爷都没被吵醒,原来是早就习惯了。不过你也仔细瞧瞧后院里头,别是闯进什么人,惊着大黑了。”

“夫人放心,奴才已经看过,没有人。”

看来周炳彪已经逃之夭夭,就是不知道受了多重的伤。

不管怎样,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

洗漱完毕后,聂屿舟毫不犹豫地爬上了床。

新婚当晚,他装可怜,成功让江野抱他上床。

睡过大床的人,哪还能看得上榻?

所以聂屿舟在没有江野允许的情况下,大胆地躺在他旁边。反正已经是合法夫妻,这么睡完全没问题。

只不过醒来的时候,聂屿舟发现自己贴在了江野身上,着实吓一跳。

由于天生体质问题,聂屿舟夏天畏热,其余季节畏寒,所以晚上睡觉他会不自觉靠近温暖源。

别看江野整天躺着像一具死尸,身体还怪暖和的。

仗着江野没醒,聂屿舟肆无忌惮地在他胸膛弹钢琴,毫无预兆地弹到了不该弹的地方。

他仿佛受了惊吓,立刻停止手指上的动作,手还没挪开,就见江野猛然睁开眼睛,偏头过来,漆黑的眼珠凝视着聂屿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