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阴冷如毒蛇,大步流星走来,一只手捂住聂屿舟的眼睛,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朝周炳彪的腰间飞去,登时血花四溅,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聂屿舟顺势倒在江野的怀里,再也支撑不住,靠在他肩头:“侯爷,我好晕。”
江野搂住聂屿舟道:“没事,睡会儿吧。”
他始终没让聂屿舟见到一滴肮脏的鲜血。
聂屿舟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身体却开始发热,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江野明显感觉他的脸颊在发热,不是因为生病,而是药物作用。
周炳彪给聂屿舟下的药有催/情作用!
江野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但很明确的一点是得马上带聂屿舟回家,而且不能让人看到他这副样子。
江野交代明境处理周炳彪,自己抱起聂屿舟再次从窗户飞回家,命芳青准备热水,让聂屿舟沐浴。
聂屿舟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月之事,但对这方面不是完全不懂的。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脉搏紊乱,整个人变得极度不正常。
他知道自己中了情药。
一方面理智要求他应该独处来渡过难关,另一方面他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依恋着江野,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是那么舒服那么踏实。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聂屿舟不敢再说一句话,即便他很想说点什么,比如哪怕只是简单地呼唤“侯爷”两个字。他不敢,拼命压在喉间,他怕一说出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丢尽脸面。
江野看得出聂屿舟此时的难受煎熬,轻声道:“不舒服就……喊出来,也许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