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完全没做好那方面的准备,更怕江野再靠近,他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像蔓藤一般缠着他,到时候颜面尽失,无立锥之地。
江野也有些受不了,聂屿舟脸色通红如要滴血,说出来的话黏得像糖,秀色可餐,人间难得。
不过好在江野素来冷静自持,他最终也只是捏了下聂屿舟的脸颊,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江野一走,聂屿舟顿时就放松下来,重重地喘了口气,双手不由自主地大胆起来,酥麻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
反正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聂屿舟可以尽情放纵。
只是他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过心仪的男子,从前做这种事,脑子里出现的是个虚幻的人影。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那个虚幻的人影却渐渐清晰起来。
定睛一看,竟然是沉冷的江野。
那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竟也会屈尊降贵来迁就他。
聂屿舟:……一定是因为日日相处,无其他人可想。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想江野,却始终无法赶走脑子里的江野,毕竟想象中的江野太体贴,懂得他的全部所想,一分一毫不差。
聂屿舟只好认输,任由江野在他脑海里奔腾驰骋,直至他最后缴械投降。
温热的水已经开始有了凉意,还带了点脏东西。
聂屿舟瘫软在浴桶里,药物作用下,放纵劳累的后他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他人躺在床上。
还换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