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屿舟字正腔圆道:“我给江豫准备的聘礼,比当时侯爷下给我的聘礼还多。如何就不能让你和江豫满意?”
当时江野下个聂屿舟的聘礼,少之又少,这些可都是周氏准备的。
如今聂屿舟拿这件事来说理,倒也无可厚非。
没想到周氏不觉有错:“当时侯爷病着,婚事不能大操大办,会折了侯爷的福气。如今侯爷身体渐渐好了,拿豫儿的婚事冲冲晦气正正好,多给对方聘礼,才显得我们镇北侯有底气!”
周氏虽然非常不想江豫娶聂琼春,但事已至此,她除了接受之外,还想把婚事办得风风光光,所以才会逼着聂屿舟多给聘礼。而且聘礼一多,她本人可以多昧下一些。
聂屿舟冷笑道:“江豫的官阶远远比不上侯爷,但现在他的聘礼已经超过侯爷,再多就不合规矩了!难道老夫人想让江豫在官场上被人因此指着脊梁骨骂吗?”
周氏没有想到这一层,听聂屿舟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江豫的婚礼不能办得太风光,会影响他的前程。但不趁机敲聂屿舟一笔,周氏又觉得可惜,便依旧喋喋不休。
聂屿舟也不多说,牵着江纾进房,再让明境直接将周氏赶走关门。
江纾素来知晓周氏的坏心眼,好在他打小跟在父亲和大哥身边,没有受周氏影响,因此他对周氏的感情很复杂,又爱又恨。
此时他也顾不得周氏如何,巴巴地问聂屿舟:“大嫂,大哥呢?他好了吗?”
聂屿舟拣最要紧的说:“你大哥暂时还好,保住了命,但什么时候醒来还不知道。你们在家怎么样?有遇到什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