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纾的脸上终于洋溢出灿烂的青春的笑容。
晚上入睡前,聂屿舟一面在榻上铺被褥,一面和江野说起江纾的事情。
江野坐在床上,似乎很不舒服,换了三回坐姿,对聂屿舟说的话充耳不闻,没头没脑地来了句:“聂屿舟,你又发什么神经?”
聂屿舟再次听到江野喊他全名,瞬间警惕起来,而且江野似乎很不高兴地骂他。他感到很无辜,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错啊,只是想让江纾心情好一些,让他们兄弟情更加和睦,他容易吗?江野凭什么因此质疑他?难道江野一点都不在江纾?
他转过身,刚想怼回去,就发现江野急匆匆地下床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聂屿舟的被褥抱起来扔到床上。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聂屿舟嘀咕道:“你昏迷的这一个多月,我们都是分开睡的,习惯了,我觉得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好在哪?”江野似乎真有点不高兴了,不耐烦再去哄聂屿舟。
聂屿舟语塞,眼珠子转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人睡觉有什么好处。因为说实话,之前习惯了和江野睡一张床,最近他自己睡地板也不舒服的。
江野见聂屿舟低下去的后脖颈一片雪白,脸色却又白里透红,动了恻隐之心,忽然不怀好意地笑道:“陪我睡觉,明天我就教江纾练枪。”
聂屿舟连忙点头,还有这等两全其美的好事。
但上了床后,他发现这件好事没那么好。因为两人平躺了一会儿后,江野忽然转过头,如饿狼扑食一般,对着聂屿舟修长雪白的脖子咬了一口,一股酥麻的不舒服感从四肢百骸传来,他浑身轻轻颤抖。
这太突然了!
聂屿舟慌张道:“侯爷,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