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聂屿舟耳朵又红了,尤其带了点肉感的耳垂如红宝石一般诱人。
安郡王道:“果然,喜欢上一个人是会变的。江野母亲也是如此,以前在家的时候泼辣无比,没有人敢惹她,后来嫁给江野他爹,完全换了个人,温柔似水,我都怀疑是不是被夺舍了。”
说到这儿,安郡王又不免伤心愤怒,伤心是因为妹妹早逝,愤怒是因为妹妹死后,江野他爹续娶。也因为这个,安郡王再也没有踏入过镇北侯府。
江野不想提起这些陈年往事,另提话头:“舅舅说话还和从前一样,添油加醋。舅舅身子可还安好?”
安郡王是江野母亲的亲哥哥,自从江野外公去世后,他就承袭爵位,其实不做什么事,整天摸鱼上朝而已,对这个唯一的外甥也很关心。他道:“好,你知道我的,一向只顾自己快活,没什么事情能让我忧心。如今见你又好全了,夫妻恩爱,那我更好了。”
“舅舅安好便好。”江野牵着聂屿舟的手。
如安郡王这般真诚祝福之人甚少,大多数人都觉得江野和聂屿舟是逢场作戏,毕竟他们是皇上赐婚,哪敢对这段婚姻说个不字?迟早有一天,这两男子是要散的。
江野和聂屿舟不在意这些人的目光和言语,牵着手大摇大摆走出去。
走了一段路,在阔长的宫道上,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江野又问起先前说和他在一起开心,是否是真话?
聂屿舟想了想,反问道:“难道侯爷自己感受不到吗?”
江野捏着聂屿舟还在发红的耳朵,轻笑:“如此最好。”
聂屿舟摇了摇头,想躲开江野的手,道:“好端端的,干嘛捏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