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交了出城费,他准备往城外不远处的茶棚走去,接着就听身后老远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却是刚才那老汉,指着他就朝他冲来。
安连奚:“真是阴魂不散啊。”
说完拔腿就跑。
安连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刚跑出去几百米,喉咙就跟塞了一把火似的,刺痛一直蔓延上了心口。
安连奚咬紧牙关继续跑,他还以为离开安府就能脱离剧情摆脱一死了,结果还有这一出等着。
这是什么新死法啊。
跑着跑着就挂了。
安连奚快要哭了。
穿书了不说,怎么什么好事都没碰上。
那车夫应该是出了城门看他还是一个人,见钱眼开了,追着他就不放了。也是他出来得急,安府库房里拿来‘备嫁妆’的拿着钱最少也是碎银子。
这便被那车夫盯上了。
但是人腿哪有驴子跑得快,安连奚被追上了,“小公子,你跑什么?老汉再带一程,怎么样啊?”
安连奚捂着胸口,呼吸不匀,脸色也渐渐发白。发丝濡湿搭在脸侧,对车夫颤颤地摇了摇头,接着躺倒在驴车上。
这车夫被他吓了一跳,忙从车辕下来。
安连奚看他下去,强撑着爬起来,拎起装了银子的包裹就往驴臀上一抽,驴子吃痛地叫了一声直驾着车就朝前奔去。
车夫一下被甩在身后,“我的驴!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