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时野问他:“不难受了?”

安连奚顿了顿,不想骗他,也可以说……是不想对方担心,于是小声承认道:“其实没有难受。”

薛时野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眉梢挑了下。

没有难受,也就代表方才是装的了。

那又为何要装?

薛时野不自觉便想到了一人——安连奚名义上的弟弟。

安连奚之前在安府的一切,薛时野都调查过,自是清楚他是如何被这个弟弟处处压一头的。

所以……是在害怕他。

害怕到需要装病。

薛时野表情冷凝。

安连奚看着他,“你生气了?”

薛时野与他对视。

安连奚又说:“你别生气,我不是要骗你,我是、”

刚说到这里,安连奚的嘴巴就被按住,薛时野的手在他唇上轻/捻,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挲,带起一阵酥/麻/痒意。

安连奚不自觉抿了下唇,接着就又被揉了下。

与此同时,低沉的嗓音入耳。

“没生气。”薛时野说。

他很高兴。

“你无事就好,”薛时野收手,转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脊背,“你可有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