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玦则有些麻木。
还要看多少次他才不会这么惊讶的,明明昨日宴席他都已经看过一遍了……
用完晚膳,老太君还想留两人叙话,但因为天色渐晚,薛时野没有再待太久。
昨日在宫中歇了一夜,安连奚便头疼难忍。
明日的早朝薛时野不去,准备抱着人多睡一会。
老太君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得遗憾作罢,送两人出府,眺望马车良久。
“孙儿说过了吧,表哥和小表哥感情好得很。”好得超乎想象了都,放在之前,沈玦都不敢相信那人会是他表哥。
刚说完,后脑勺挨了一记。
老太君收回拍他的手,“下回说仔细点。”今天她差点就看傻了——沈玦之前确实在她耳边提过,但根本没有详述,简单的一句话,哪里有亲眼所见来得震动人心。
沈玦欲哭无泪,“知道了知道了。”为什么挨打的总是他。
老太君满意离开。
外孙如此,她已能够彻底放心,待百年后归于尘土,也好下去见老头子,有个交代。
马车摇摇晃晃。
安连奚老实被薛时野抱着,“好像有点吃多了。”
薛时野给他揉了下肚子,“嗯,下次少吃点。”
定国公府的菜还是安连奚第一次尝,有些新鲜,所以一时忘情,吃得有点多了。
安连奚恹恹地点头,对他的这副身体的脆弱程度十分无奈。
“往左边点。”安连奚指挥道。
薛时野笑了下,“好。”
安连奚舒坦了,得寸进尺,“再左点。”
薛时野依言而行,再往左几寸。
安连奚继续使唤:“往上些。”
薛时野往上。
安连奚眯眼,彻底摊平了。
然而片刻后,给他揉肚子的手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