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停顿片刻,他对着薛时野慢慢说道。

薛时野看他,后者眼中覆着一层水汽,就那么坦然直白地注视过来,可怜极了。

“小乖当真不知道吗?”薛时野仍是问了一句,语气听起来循循善诱的。

听到他的问话,安连奚下意识地摇头,清透的眼底满是无辜。

薛时野眼眸微闪,也不急。

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引导。

不能再把人吓住了。

但……他总要讨些好处的。

安连奚望向伸到自己面前的手。

刚刚就是这只是手,伸/进了他的口/中,抵/开了他的唇/齿,好似还在他舌/上压/了/压,这才让他得以呼吸。

薛时野的声音不疾不徐从耳旁传来,“小乖知道该怎么做的。”

安连奚红着脸,慢慢咬/了上去。

两人醒来后约莫又躺了有两刻钟,薛时野才把他从榻上捞起来,准备带他出门。

“先把药喝了。”薛时野一边抚/弄/着他因为睡觉散开的乌发,发丝从他指/尖穿/梭而过,掠过刚才被咬/出的牙印上。

安连奚点点头,“那晚膳我们也在外面用吗?”

薛时野:“对。”

安连奚高兴了,等头发束好,乖乖喝药。

今天的汤药味道尤其浓重,又不知道是用了什么珍贵药材。

安连奚喝了一口,还是甜的。

“王爷。”安连奚突然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