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亲人是这样亲的。”

不是简单的唇/瓣/相/贴,而是厮/磨/中的唇/舌/交/缠。

直到被放开时,安连奚只觉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缓了缓,才否定了薛时野的话,“我才不要这样!”

薛时野见他终于肯与自己说话,轻笑了下,从善如流地改口:“那便听小乖的,小乖想怎么亲,便怎么亲。”

安连奚说他:“你不要脸。”

薛时野应道:“不要。”

安连奚被他的话惊呆了。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岐王。

安连奚想了下,低低说:“你要亲就亲吧,我把风寒传染给你。”

声音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不是被亲出来的。薛时野只觉心头柔软得不可思议,随即再次俯/身,叼/住了那两片因为他而变得红艳的柔/软唇/瓣。

“那就传染给我吧。”

安连奚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结果变得更加无法收场。

薛时野似是真的想跟他一样,被放开的间隙,安连奚说:“够了够了。”

“不够。”

薛时野的声音显得郑重其事,“还没传染上。”

话落又覆/了上来。

安连奚深觉自己说错了话。

倘若不是还顾忌着他的身体,估计自己都要被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