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连奚依旧没有看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薛时野眼神柔得几乎化开。

怎么可以这么招人疼……

明明这么怕疼,却偏生愿意为他忍下。

薛时野视线扫过去,心头更是发软。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不止这里……

应该说这个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娇/嫩。

他的小乖。

“确定吗?”薛时野微微转过身来,在榻前蹲下,掀起眼帘,以一个仰视的角度望着安连奚。

说话时,他的嗓音里透着说不出的沙哑。

安连奚耳尖一动,然而就在他准备点头的间隙,薛时野已丝毫不容他反悔地亲了上来。

又是一次。

这一回,薛时野此之方才更为注意,甚至在动作前就已经先抹了些药,效果竟出乎意料的好。

翌日,见到又来讨药的岐王,段旭先是愣了下,而后就道:“这么快用完了?老夫不是说可以行房,却需得适当,不可太过吗?”

段旭再次开始怀疑起了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心疼对方了。

明明前一日还眼含忧色地问他可不可以,今天却是来问他要那些东西的。

段旭游历四海,见过多少年轻夫夫,手上自然有男子与男子行房需要用到的那些东西,因而昨日见岐王来问,事后给他送来了些。

但段旭没想到岐王居然用得那么快。

薛时野道:“并非是那些。”

他的那个被用光了紫色小瓶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