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焕然是谁?”
听到这一句,裴羽绛也来劲了,侧过身去仔细盯着在灯光下眼圈泛红的oga,难以置信地反问:
“你不认识柳焕然?你前任不认识了吗?”
不等余织宛肯定或是否定,裴羽绛先声夺人:
“你跟我说她是你未婚妻,超级大渣a,想强行标记你不成就天天骚扰纠缠你,她住在你的房子里靠着你的房租吃软饭,对你言语性骚扰,几次都想上手。后来你被她一直欺负就从房子里搬出来,还把她的生活费和房租费都给断了。”
裴羽绛面露伤心神色,立马投入情绪:
“你为什么要把柳焕然做的事情强行归在我的头上,哪怕我是你老婆还能离婚呢,现在只是未婚妻而已,要是你想她了,我们过不下去和平分手就行,别一个劲地给我推锅,你是不是在外面也有小女人了!”
裴羽绛想哭,但哭不出来,猛地在手上掐一把也没用,就用哽咽的语气连声质问,气势比余织宛刚才还要强,还要理直气壮。
余织宛果真被她一系列的爆发给吓住了,在裴羽绛的控诉中缓缓坐直身子,也没再柔若无骨地往她身上靠,而是低着头沉默了一小会。
半晌后,oga缓缓抬起脑袋,小心翼翼问她:
“我刚刚在开玩笑呢,你生气啦?”
裴羽绛扭过头去: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