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很少会有这样的叛逆。

叛逆期的小蔓蔓，她好像也很喜欢。

虞知枝笑着，手指慢慢爬上来，双手捧住她的脑袋，低头慢慢凑过去，无赖地笑着轻轻问：“你换不换？不换，姐姐就……再亲你一下。”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明蔓脸一红。

她想也没想，伸手就推开她靠近的身体，抢过她手里的衣服，声音低徊，有些急切：“我自己换。”

虞知枝笑着放开了她，心情高兴地转身出门。

这一招，百试不厌。

像是想起什么来，虞知枝忽然停下脚步，她扶着门把手站在门口，回头问她：“小蔓蔓，你几岁了？”

明蔓手里还拿着衣服怔坐在那里，听见她的话，抬头看她，忽然嗤笑了声，反问：“姐姐还想起来问我几岁。”

虞知枝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微皱了下眉头，问她：“所以，到底是几岁？”

明蔓嘴角轻勾，有种重新占据上风的快感，缓慢地说：“未成年，所以姐姐，你不要引诱我。”

虞知枝扬了扬眉，没心没肺地笑：“没关系啊，姐姐可以等你成年。”

“……”

明蔓换完衣服从洗手间里出来，只是齐肩的长发还有些潮湿。

饮水机在烧水，呼噜呼噜，让原本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愈发安静了。

虞知枝听见开门声，回头看见从洗手间里出来的人，见她穿着自己的睡衣，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嘟囔了句：“还挺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