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手迎面看着我,在我看来秋祁是一个不会哭的人,她或许习惯了把难过和悲伤都咽进喉里吐出来的全是笑声,但此刻,她漂亮的脸上已是哭得梨花带雨,我拭去她的眼泪苦笑着:“能不能给我一口水喝,好渴啊。”
她埋下头将脸上的眼泪蹭到我的病号服上,我小小惊呼:“呀!!!好猥琐!”
于是,大难不死的我们都敞怀的笑了。秋祁委屈巴巴的看着我:“你真的把我吓坏了,哪儿有人一睡就是两三天,问医生怎么回事儿,医生也说不出一二三,就让我们安心的等你醒过来。”
秋祁一边替我倒水一边埋怨,我也很诧异:“我睡了这么久!?你别说,我有点儿饿了!”
她带着宠溺揉了揉我的脑袋:“一会儿我让何禾去给你弄些好吃的。”
我盯着她的脚询问着:“脚伤严重吗?”
“说不上特别严重,需要养几天。”
我接过杯子喝着热水,干涸的喉咙接受滋润的感觉,舒服极了。我像个失忆的小孩子冒出许多疑问:“这儿是哪里?我记得清越来了”
秋祁温柔的看着我,然后笑着说起:“清越见我们迟迟没有回来,就让何禾看着孩子们,她去村里借了一台拖拉机,顺着我们离开的方向一路找,后来就发现了我们。我们连夜被送到了康定那边的医院治疗,你一直没醒过来,就辗转到了成都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