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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二手市场,纪南岑故意绕弯路过美食街。
找了一家常去光临的小吃店,买了一份糯米糖圆,寻思着女生都喜欢糯叽叽的食物,小馋猫应该也不例外。
沿街又打包了清淡的瘦肉粥和灌汤包,想着二人的中午饭就这么打发吧。
天天这么给冷冰沁花钱,莫名其妙的花出了习惯,又是钱包破费的一天,好在纪南岑没太计较。
回到诊所。
纪南岑刚出现,薛医生就像看到了救星,“你可算是回来了。”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怎么了怎么了?”她疾步朝病床走去。
只见冷冰沁哭哭唧唧地坐在床头,吊的药水跟走的时候相差无几,针头悬吊在一旁,床单上侵着几滴血液。
“你去哪儿了?”冷冰沁见着纪南岑,就跟奶娃找到妈似的,哇的一声哭得凄凄惨惨戚戚,一把抱住她的腰不肯松开。
“你自己把针头拔了?我看看手。”纪南岑没有冒火,抓着冷冰沁的手检查,手背浸血乌了一大片。
这下好了,脑袋上的包还没消肿,手又肿了。
薛医生准备了新的输液管,没好气的吐槽:“醒来没见到你人,哭得跟奔丧似的,吵着说你不要她了,又是拔针头又是要找人。”
“她烧糊涂了嘛,理解一下。”听到别人说冷冰沁不好,纪南岑也不依,好像只能她一个人说教自己的小保姆。
等到重新扎好针,纪南岑找来高凳子,把买的小吃一一摆出,她笑着哄冷冰沁:“你想先吃哪一样呀?”
冷冰沁本就发着高烧,又大哭了一场,现在魂都快没了,病恹恹地靠在床头。
平时看到吃的就兴奋,现在全然没了胃口,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