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岑没有接话,面无表情地转身朝厨房走去。

转角进了门,她慌乱地捶着胸口,耳朵滚烫得发红泛紫,忽而紊乱的心绪很莫名。

啊!老天爷呀!别拿小废物的撒娇卖萌、笨头笨脑惩罚我!纪南岑心底一片哭嚎。

季颜趴在松软的床榻上贪眠,曝露在被子外的嫩滑背脊,随着平缓的呼吸起起伏伏。

温煦的光芒落在她的脸上,却惹来皱紧眉头的不悦。

不耐烦的换了侧卧的睡姿,却还是被侵扰的失了睡意,缓缓睁开眼,盯着空荡荡的旁侧,不满的冷哼一声。

犹如不知节制的凶蛮恶兽,在夜与黎明交替中忘我的疯狂,里里外外的衣物扔得满地凌乱。

季颜拾起睡袍,随意套在身上连腰带都懒得系,任由春光乍泄。

黎楚楚头上披着浴巾,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走出浴室。

季颜靠在墙边,赤果果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倏而又来了兴致,钳住黎楚楚的胳膊扯进怀里。

大概最近挤压了太多的情绪,她粗鲁蛮横的讨要了整整一夜,黎楚楚的脖子蔓延至全身的红痕看起来很骇人。

黎楚楚低眉顺眼,为难的拒绝着:“季总我有点疼,身子不太舒服。”

季颜根本不去理会她的痛楚,闭上眼深嗅沐浴后的馨香,缀吻着颈间细嫩的肌肤。

再当睁开眼,她目露原始邪恶的凶光,将眼前人狠狠地甩到沙发上,毫不犹豫地扯开本就松散的腰带。

细细品味一夜即兴创作的艺术,她玩味的反问:“你不觉得这些吻痕在身上,编织出了漂亮的图案吗?”

黎楚楚自知难逃她变态的索要,只能瘫倒在沙发里听之任之:“我没能伺候好季总,是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