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屿汐不自知,在这神奇的院子里,发自内心的愉悦,让她没办法做到吝啬笑容。
“唔疼!”
贝齿剐蹭出狂躁不安,品尝奶味雪顶不应是这般模样,就算对方痛苦的发出求饶,始作俑者也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
黎楚楚受不了这般折辱,试图挣脱季颜的钳制,却被一把擒住后颈,狠狠撞在木质的床头,凌乱的长发挡住了她的眼睛,转瞬间吃了一记丧心病狂的耳光。
“想跑?”季颜冷漠嗤笑,抓起一旁的麻绳,缠在了她的脖子上,红着眼睛宛如一头犯病的恶兽,绳子在手上胡乱的缠了几圈,交叉着用力的勒紧。
失去呼吸的能力,黎楚楚痛苦地抓挠着脖子上的麻绳,挣扎到精疲力尽,她张合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窒息裹挟着恐惧,使她的脸充血成了骇人的暗红色。
随着绳子的勒紧,季颜跟着咬紧了牙根,她在享受变态到极致的精神快乐,即将湮灭的理智,在陡然响起的电话铃中逐渐恢复。
松开绳子,她毫不顾忌黎楚楚的死活,披上睡袍接通电话走去了客厅。
黎楚楚捂着疼痛的脖子,狼狈的大口呼吸,就像失了水分的植物,为了活命汲取着所有,接而便是炸肺般的剧烈咳嗽。
没一会儿,门被季颜踹开,她把玩着手机漫步到床边。
沉默的欣赏自己的杰作,倏而一把拽住黎楚楚的长发,笑容变得狰狞邪恶,“这才叫疼,明白吗?”
黎楚楚不敢发作,她知道季颜的脾性,来不得硬的,越是反抗越会激起她的恶劣,只能深呼吸平复情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