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是pa-40兵团的前线雇佣兵,退役后被调回渲城,组织管理旗下的安保集团,顺便当上了合伙人。

我在国外参加过战争,以及很多暗杀行动,你看到的这些伤口,全都是那些杀戮的见证。

即便我努力向你隐瞒,也逃不过你知晓真相的一天,我不想骗你,只是害怕你知道了这一切,对我产生本质上的误会。

屿汐,我不是坏人。”

纪南岑第一次向自己的客户,解释不堪回首的过去,从某种层面上来讲,这样的行为是危险的,但她无条件的相信着苏屿汐。

“我知道了。”苏屿汐的回答简短,像是并不在乎妻子的过去,手中的毛巾已经失了温度,她便起身朝着浴室走去,“我去洗一洗毛巾,你乖乖坐着等我。”

浴室响起潺潺的水声,苏屿汐一手撑在盥洗台上,一手捂着胸口,心在疼,不明缘由的生疼,疼得眼角挤出了泪水。

直到身后陡然出现的人,带着平复一切的魔力,将她束在了怀中,驱散了疼痛也驱散了焦躁的不安。

纪南岑单手环在苏屿汐的肩头,将她牢牢的贴在胸口,挺直了腰板,看来已经不在乎身上的伤痕有多丑陋。

她注视着镜子里美艳又动容的妻子,看着那眼尾因为哭泣而晕染的一片绯红,她的内心五味杂陈,苦涩掺杂了蜜,回味是甘甜的。

纪南岑撩拨着苏屿汐耳边的长发,揉捻在指尖,又送到鼻前细嗅,她痴迷于这独特的味道,“让你不开心了?”

“没有。”苏屿汐靠在宽实的怀抱里安心了许多,垂眸搓着毛巾,回答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

只是很快,身后的人便缠着她的胳膊,纤长细指攀着手背最后牢牢扣住,扰乱了揉搓毛巾的动作,“以后出动任务,我会很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