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故作无畏的笑,都是脆弱的修饰,陆之默再是强大,面对爱情,她也只是普通的女人,她也会在受到伤害后,痛苦难耐。
白清让停下车,一汪沉重的晶莹,顺着高挺的鼻梁骨落成曲折的疼痛。
她直勾勾的盯着陆之默渐行渐远的身影,反复的质疑着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
“因为我知道你的处境很危险,所以你怎么能有软肋呢?”
布着厚重尘埃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可怜的排气窗,透不进的光,让整个空间附着了绝望的气息。
“凌教授,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为什么你那有钱又有势的女朋友,还不肯来救你呢?”段承霈推开客房的门,轻松自在的语气里,暗藏着深深的威胁与愠怒。
软禁在屋子里的凌希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脸色因为彻骨的寒冷,而变得毫无血色。
本就羸弱的身板,如今看起来就像薯片,好像随时都会脆掉,她被单手铐在床头的铁杆上。
由于段承霈灌了她太多镇定的药,此刻精神萎靡的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死心吧,我不会帮你的,绝对不会”凌希狼狈的甩着头,试图借此清醒头脑。
她眼神空洞,唯一还剩的半分理智,驱使着她矢口拒绝着凶徒的威胁。
“我只是希望借你,讨回一些我想要的东西,仅此而已。”叼着雪茄,段承霈一阵吞云吐雾,“只要乔波尔肯出面,事情会很轻松的解决,真的会非常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