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调试好对讲频率,方才坐进事先准备好的防弹越野车里。

驶向茨竹村的路上,车厢里的氛围低迷,没人会在这个时刻表现言语的轻松。

打破死寂的人是陆之默,她侧头盯着窗外疾驰而逝的夜景,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场鏖战,情不自禁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若不是你们俩坚持要救我,保得住命,也怕是保不住这条腿。”

纪南岑亦是盯着窗外,听到身旁人生拉硬拽的话题,嗤然一笑转而看向了她,“是么?”

陆之默神色变得惨淡,对上纪南岑的眸子消沉黯然,语气饱含自责,“你肩头那道弹孔伤,不就是为我留下的么?”

纪南岑报以同意惨淡的笑容,“你记得就好,我们理应好好活下去。”

赞达寡言,关于地雷和战友的话题,他并不想过多提及,所以没有参与对话。

车子终于驶入茨竹村,赞达按着计划,在山脚下放了陆之默,临行前好心叮嘱着:“攀岩注意安全。”

“放心吧,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出过任务,但手脚还是挺灵活的,保准没问题。”陆之默轻松的背上装备包,含笑调侃着自己,转身没入到茂密的树林里。

纪南岑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心也跟着提悬起来,不禁哀然叹息,“我对这个任务并没有报信心。”

“你在质疑自己,还是在质疑我的决策力?”赞达反问着重新发动了车子,在曲折颠簸的路面稳稳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