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达不禁笑了起来:“看来段承霈,还是很怕死的。”

“明知山有虎,你脑子有毛病,他也跟着有病,真是一病病一窝。”纪南岑摸不着头脑,想不通赞达和段承霈玩的是哪一套花招,只能骂骂咧咧。

“我们是彼此的猎物,自然要以猎物的形式出现,他明知我来却不明防,也算是给足了我面子,竟然礼节这么周到,我们也得敬他一分才对下车。”赞达将车停在绿坪上,抽出腰上的枪,招呼一声后先一步下了车。

纪南岑狠狠踢了他的椅背,低骂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邪说?”转而单手扶着腰侧,机警的抠开了装备袋的暗扣,做好随时拔刀的准备。

匆忙下车与之汇合,她狐疑的观望花园里的地形,不由来的背脊发凉,嘟哝着:“感觉有上百双眼睛盯着我们,简直是我职业里的奇耻大辱,接下来去哪儿?”

赞达朝前方努努嘴,解释着:“只有这一排的路灯是亮着的,那就顺着走,大概是段承霈给我们的提示。”

像是在玩单线任务的恐怖密室,花园里的气氛只剩暗藏玄机的恐怖。

纪南岑警惕的左顾右盼,寻思着肯定有人在伺机而动,嘴上倒是闲聊了起来:“你这么了解他?”

赞达意外的态度轻松,揶揄着:“当然,我和他在战场上做搭档的时候,你还是个吃不饱饭的小疙瘩。”

“不带这么诋毁人的”

二人沿着别墅墙角跟顺着路灯放下,在转角后来到了后院。

“到了。”赞达突然停下脚步,纪南岑险些撞到他的后背。

同前院保养修裁别致的绿景比较,后花园的野草疯长,抢了绿坪的风头,有股野蛮肆意的劲儿,简直是相形见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