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把矛头对准秦韫,只是祈求着能有一件像样的事疏解化不开的沉闷与失落。

“我问你,明天你会做什么,后天你又会做什么,哪天你才能把你的妻子重新追回来?

难道失去了珍贵的事物与关系,你就只会自艾自怜么?

这个世界的规则里,可从来没有一条说明失去就代表再也没有,除非生离死别。

如果我是你,我会把握手上所有的资源,沉重的打击带来的痛苦是无尽的动力,这样的动力甚至是没有成本可言的,但充满了力量。

绝境逢生的人本就带着势不可挡的气魄,而现在的你差了那一口气,你得找找原因。

那些想要迫害你的人在暗处伺机而动,可你还没有意识到,时间是如此的紧迫。”

“迫害我的人”纪南岑如梦初醒,即便酒精上头,可聊及这样的话题,她瞬时抹去先前的自在,搅着指尖喃喃呓语。

“你狼狈不堪的样子,是她们最想看到的,明明都正中下怀了,你还在毫无意义的哀怜自己的遭遇。

拜托,你的敌人比你聪明比你强大,你有什么资格把时间耗费这里?

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赞达也好,乔波尔也罢,甚至是我,我们都给你指出了一条明路,结果拖后腿是你自己。

赶紧滚回家洗个热水澡,早早的睡吧,眼睛一睁开,你面对的还是一成不变的困境。”

秦韫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慵懒里充斥着嫌弃,那是她最常有的表态,只是倏而拽住纪南岑的衣领,凑近了脸颊冷冰冰的强调着:“你明明是一头凶蛮的孤狼,偏偏把自己活成了连叫都不会的蠢狗,真是可笑至极。”

——生产队的驴耀耀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