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投进来的光勉强将盛景郁半个视线点亮,鹿昭看着她,笑的像个小傻子。

论谁都知道她今天拿了冠军是该高兴,可只有盛景郁知道,她的高兴还是因为距离跟自己在一起更近了一阶。

有些时候盛景郁都在想,要是她不是景韵就好了。

她最是拿得出手的东西,现在却是鹿昭不敢跟自己在一起的肋骨。

吐息缓缓落出,盛景郁的眼里藏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但接着就被鹿昭的声音打断了。

这人笑眼弯弯,环过盛景郁脖颈,塌下了腰去,用一种仰视的乖巧讨道:“阿郁要不要亲亲我,让我更开心些?”

这听起来是个选择题。

可盛景郁想不出拒绝的答案。

她就这样注视着鹿昭的眸子,低头凑了过去。

薄唇轻抵,一下一下的染上了属于对方的颜色,浸湿的卷过属于对方的味道。

忽明忽暗的路灯闪烁给车厢里布置上了一层金光旖旎,瞧不见的颓靡就像是果实之间散发出的可采撷的成熟味道。

而鹿昭的掌心里也有成熟的果子。 。

三伏过了一半,白日里的温度渐渐回落了下来。

蝉叫了一夏天,似乎也累了,日上三竿,整个世界还处于一种祥和的安静中。

鹿昭这一夜没有做梦,只是醒来的时候手的位置跟平日不同。

它就这样正摊开放着,虚虚的好像握着什么。

昨晚喝大了,鹿昭到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