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泗言犹如漂浮在大海的小船,她在那里拉紧桅杆,在这里绷直着身子,热意肆意滚烫。
右手扶在湿漉漉的白色瓷砖上,手背绷出了清晰的青筋,曲起的手指漂亮的不可思议。
漂亮的蝴蝶骨在灯光下,看的人失神。
女孩怕自己太过,惹她不乐意,温柔地把季泗言靠在温热满是水渍的瓷砖上。
但热水再喷洒,也难暖热这里的冰凉。
季泗言靠上去时,后背被凉的猛地一缩,她全身柔弱无骨,被勾住,只能攀附。
这人初生牛犊,什么都不懂,温情也没有,季泗言还没站稳,她便低头下来,追着亲吻讨要,简直乱来。
满室荒唐,青春焕发。
季泗言只能自己咬牙忍着,再次扣紧花洒开关,骨节渐渐泛白。
一夜纵情,暧昧无边。
第二天十一点多醒来,两人各自起床穿裤子,谁也没说什么,算是好聚好散。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比赛的事情还没完全处理结束,得回公司一趟。
两人从酒店电梯出来,季泗言快一步离开,接听着电话,忙忙碌碌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公司。
陆然在前台退房退押金,办完手续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那女人的身影。
走的很快。
今天阳光和温度不错,暖洋洋的。
陆然站在酒店门口,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手背伸开,中指和无名指上,还有残余的两圈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