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早就说了吗?看她能不能赢下小沃尔夫了,”秦唯西懒散地拖着下巴,“那份调和液其实不能马上发挥出作用,到底胜负如何,更多的还是看她自己。”
话音刚落,她突然目光恍惚了一瞬,随后瞬间扭头,看向随风摇曳的花海另一端。
另一端,柏嘉良略微活动了下筋骨,率先迈步走向训练场,单手持起重剑。
重剑在阳光下泛起冷厉的寒光。
她回头看了看窗棂上挂着的小蝙蝠,露出了个志在必得的的笑容,随后坚定地扭头。
“小沃尔夫,来吧!”
……
这是一场艰难的苦斗,但胜负分明。
重剑脱离掌心,剑尖狠狠与青石板摩擦碰撞,声音沉闷而尖锐。
柏嘉良重重躺在了训练场上,胸膛急剧起伏,汗水将额间的碎发黏成湿漉漉的一缕缕。
她左臂上是三道恐怖的血痕,血肉翻起,几乎可以看见森森白骨。
而训练场另一端的小沃尔夫,被重剑钉住了前爪,疼得狗脸皱成一团,却不敢嗷呜嗷呜叫。
输了。
延续了在训练中腾转挪移闪避战略的小人类,用狼狈的躲避轻而易举地麻痹了年轻的小哈士奇,而在小人类在一次躲闪中突然转身硬接自己一爪子后,那重剑贴着自己的喉咙,扎进了自己爪心。
倘若她想拿走自己狗命,只需将剑尖抬高那么一丁点儿。
这赫然是从昨天的练习切磋就开始的麻痹示弱战术!
柏嘉良喘着粗气,眯起眼,从湿漉漉发丝的缝隙中看着那耀眼的太阳。
身下,青石板滚烫,但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