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拥有神明的国度的首都,在有公爵大人镇守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被轻易攻破?

她柏嘉良,一个简单纯粹的小人类的小目标,只是想让无辜的人都好好活着。

“我不喜欢打惨胜的仗,我要赢。”柏嘉良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慢慢褪去灰白颜色的怪物,抿抿唇。

她用完好的那只手捡起地上的小镜子,在身上擦了擦沾满尘土的镜面,却悲哀地发现镜子上沾满了血迹。

柏嘉良愣了愣,苦笑着摇摇头,随手将小镜子揣进怀里,撑着膝盖,强行站起身,握住了空中的旋转着的小镰刀。

站起的那一瞬间,她头痛欲裂,身子也晃动起来,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润湿了那本来快要凝固的血迹,血和汗一起,顺着额角慢慢淌下。

她失血,虚弱,但挺直腰板,站在了灰雾的对面。

在她身后,慢慢聚集了许多坚毅的军人。有的带伤,剧烈喘息着,有的染上了灰雾,眸子呆滞却坚定。现朱傅

兰特拍了拍自己胳膊上缠绕的灰雾,从地上捡起一柄□□,看看眼前诡异的玩意,撇撇嘴,又扔下了,退后几步,嘴中念念有词。陷祝腐

“干嘛呢?”艾诗叉着腰站在了他身边,完全撕掉了尊老的面具,毫无尊敬之意,胳膊肘随意推了推他。弦注富

“念咒呢,这种看起来就免疫物理攻击的玩意,肯定得用魔法攻击。”兰特咳了几声,骄傲地挺起胸。

“哟,那不是牧师才会的玩意吗?”

“我是军医嘛,当年的107团的上尉,当然要什么都会一点的。”兰特有些臭屁。

“那……那您能念生命咒吗?那种能让人在生死线上来回蹦跶的。”他们身后响起了畏畏缩缩的声音,布莱克手里握着枪,紧张兮兮地探头探脑,口中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