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良眨眨眼睛,唇间带上礼貌疏离的笑,“华生。”
“花生?”铁斧女士一怔,看了她一眼,耸耸肩,“我以为我的假名字已经起的够扯淡了,没想到还有更扯淡的。”
柏嘉良滑稽地耸耸肩,也不解释,指了指不远处已经迈向尸体的二人。
“我们快些吧。”
……
“医生,死因能确认吗?”精灵探长和杜克已经蹲下来了,前者自来熟地发问。
杜克掏出几双医用手套,递给他一双,一边戴上一边仔细观察着眼前的尸体,语气平淡,“缺少必要的设备,如果不解剖,只能做出一个初步的判断。”
“哦,那你……还有你们,”探长抬起头,耸耸肩,“听到你们刚才瞎编的名字了,就叫我探长吧,你们有什么特长,又有什么发现,都说说吧。”
柏嘉良接过杜克递过来的手套戴上,望着地上的面容平静祥和的伊莉莎,并没有搭理探长的问话,而是指了指地下的血泊,“医生,出血点在哪里?”
“没有发现能流这么多血的伤口,”杜克摇摇头,手指按在伊莉莎冰凉的肌肤上,“那些爪痕根本造不成这样的失血。”
包厢里顿时陷入了沉默。
“车上有血族吗?”过了会,探长率先打开了话匣子,“血族是玩弄血液的高手,要是他们想,说不定能造成这种伤。”
“我们现在连这些血是不是死者的都不清楚,”矮人冷漠地说,“我们现在最好期待车上有个血族,否则在缺少分析设备的情况下怎么确认?”
探长耸耸肩,不说话了,起身戴上手套,开始翻起了伊莉莎没有被上锁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