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可,”杜克不动声色地说,翻过了伊莉莎的手,示意几人看过来,“茧。”

“身居高位还常年练剑,啧,”探长想了想,“看来是军方的人啊。”

杜克和柏嘉良都不置可否。

“也就是说,是突袭?”矮人声音沙哑。

“是,也不是,”柏嘉良点点头又摇摇头,退后几步坐在了座位上,将大剑放回原处,指着伊莉莎躺着的地方,“如果是突袭的话,她不应该死在那里。”

“是了,”矮人铁斧沉吟了一会,很快点头表示赞同,“她肩膀上也有常见背剑勒出的痕迹,如果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剑不会离身。”

“但你又说是突袭。”探长的眼神带着几分探寻。

“可能是某种东西,或者是精神上的突袭,让她瞬间失去了意识,或是陷入了幻境,”柏嘉良天马行空地想着,“她或许看到了什么,来人是她非常信任的人,所以起身,走到这里……”

她边说边走,又回到了几人身旁。

“然后,咔嚓,挂了。”

“或许吧,”杜克淡淡地说,“但我们没法检查她的精神状态,你的猜想很难验证,而且……这些爪痕又该怎么解释?”

柏嘉良下意识摸了摸怀中的猫猫。

其实自己怀里就有一个这方面的专家。

“我们能不能看看前几具凶杀案的尸体?”她思索一会,提出问题,“说不定能找到一些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