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都还没发生,不是吗?

那饱含着真正愤怒和绝望的怒吼,是可以被改变的,不是吗?

“算了,不指望你和我分享你在想什么了,”柏嘉良重重叹出一口气,猛地贴近,胳膊灵巧地缠上了她的脖颈,“秦唯西!”

“啊?”

“你这个蠢货!”

“啊?!”

“我受伤了!”

公爵大人这次真的是懵了,忙不迭将人从自己身上拆下来,紧张兮兮,“哪里?”

柏嘉良撸起袖子,给她看自己胳膊上那道浅浅的血痕。

秦唯西陷入了沉思。

“你管这叫受伤?”

“不是吗?”柏嘉良振振有词。

“如果不是你特意控制自己的身体,它甚至都愈合了吧,是不是树枝擦的?”秦唯西头疼。

“你就说它是不是伤吧。”

“是,”公爵大人捏着鼻子承认,又叹了一大口气,“你之前头是不是被碰了一下。”

“哇,秦唯西,你在内涵我。”

“没有的事,”秦唯西揉揉太阳穴,牵起那只白净的胳膊,指腹轻轻抚过那血痕,又做作地吹了两口气,用哄两个月大的小狼崽子的方式哄眼前的堪称“无理取闹”的柏嘉良,“好了,不疼了。”

柏嘉良得意地笑了,又用力抱了上去,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像是大狗狗一样蹭来蹭去。

这样,秦唯西就看不见自己多少还带点落寞的神情了。

“秦唯西,我们下一站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