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闻人歌沉默了会,轻声回答。
这大概算是某种默认。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心里一直很慌张吗?小嘉良回来后,我本以为心慌会消失,结果……今早她告诉我她昨晚做噩梦后,那种心慌反而更强烈了。”
柏长风怔了怔。
“我和公爵大人都没发现异常,你心慌什么。”她低声安慰。
“也是。”闻人歌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太阳穴,软软地倒回了床上,过了会,拍拍身旁半边空床。
“帮我把今天要看的文件都拿来,然后上来陪我。”
“好。”柏长风唇角泛起一丝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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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改革,兴建水坝改良土质取消农业税;教育改革,建学校义务教育成人教育;医疗改革……改变外交策略,迁都……”秦唯西站在报刊墙前面,认认真真读着上面的文字,隐藏在兜帽下的脸有些讶异。
“来,热乎乎的白面包。”和闻人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某位小人类为了避免一些可预见的麻烦,也带上了兜帽,遮了大半张脸,从一旁排着长队的人群中蹿了出来,将刚出锅的白面包掰开,递了一半过去,笑得开心,“有什么想法吗?”
“有些意思。”秦唯西接过白面包,先是嗅了嗅。
白面包散发着腾腾的热气,烤得微焦的表皮上撒了几粒白芝麻,闻起来大概会很香。
仿佛有什么在刺激着秦唯西的鼻腔,痒痒的。她用力吸了口,回味回味,颓然摇摇头,咬了一口白面包,又想了想,回应着柏嘉良方才的问题,“你们和以往任何一届人类政权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