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西甚至听得到自己愈发剧烈的心跳声。
身为当事人的她呆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后啪的一下——她把柏嘉良推开了,面上布满了又惊又羞的酡红,连连摇头,结结巴巴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不,这是,你这,我……不行!”
可怜的小人类还处于失血过多身虚体弱的阶段,被她这么一推,顿时踉踉跄跄地往后倒,却是边倒边笑,最后栽在了沙发上。
“没事吧?”秦唯西看见她向后倒,顿时更紧张了,又窜过去和人坐在一起,迅速检查着她身体各处的情况,在柏嘉良摇摇头又确定她的确没事后,抿抿唇,脸上更红,挪了挪位置,离她远了点。
“我,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她身子前倾,脑袋低垂,声音嗫喏,话又碎又密,“现在只能亲,不能做其他的,你说的那些,我,我不行。”
一边说着,她的头愈来愈低,仿佛要埋到地底下一样,被含过片刻的耳垂依然是那火焰般的酡红,上面还夹在着些水渍。
她的想象力一向丰富,柏嘉良绘声绘色活灵活现的描述入了耳,入了脑,顿时生成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面——甚至更加过分和富有创新性。
“噗嗤。”身旁传来了忍耐不住的笑意。
秦唯西茫然抬头,看见一只笑得咳嗽的小金毛,于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消遣我?!”
“没有,不是开玩笑,的确有办了你这个打算……唔,其实早就这么想过了。”柏嘉良托着下巴看她,低笑一声。
毕竟她那么诱人。
“但不是现在,当然不是。”
她微微挪过来了些,可她挪过来一寸,秦唯西就警惕地后退一寸。
可一个沙发又能有多大呢?
秦唯西最终退无可退,只能身子后仰,看着慢慢凑过来的柏嘉良,瘪起嘴,仿佛被雾蒙了一层的湿漉漉眸子看起来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