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肯定会死吧。”

她并没有太沮丧。

因为这是一间很常见的事儿——秦唯西的旅伴,挚友,死在对抗黑潮的战斗中。

秦唯西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坐起来,将人暴躁地拉入怀中,拇指用力搓了搓柏嘉良的唇,搓得她都有些疼了,才用力吻上去。显祝傅

柏嘉良反抱住她,热情地回应。

两人唇齿连接,努力撕咬着彼此,像是要把对方吞到肚子里一样。

“呼……”过了会,终究还是秦唯西先投降,吻得温柔了些,又过了会,才推开仍在热情索吻的小人类,低声说,“你最近还会做梦吗?”

自第一次黑潮模拟,她将自己所看到的幻境告知给柏嘉良后,柏嘉良就常做梦。

有时梦见自己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冷漠地俯瞰着王座下跪俯的蝼蚁。

有时又梦见她回到了那个有温暖壁炉和好茶的小屋子里,但摇椅对面并没有人。

她试着去开了门,门打不开,只能偶尔听见屋外的欢呼,掌声,和庆祝的鞭炮声。

还有时候,会梦见一团模模糊糊的,自己看不见的东西,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

而梦醒之后,她心中的紧张不安和焦躁就会更多一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她们没确认到。

“还会做。”柏嘉良轻声回答,按了按自己心口,手腕一翻,摸出一小块魔晶屏,看了看上面的数值,吐出一口浊气,“妈咪状态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