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帮虫豸压根就没想打出什么战果,”秦唯西闭上了眼睛,表情无奈,“一找到机会就冲到我怀里自爆,躲得了一个躲不了一群。”

柏嘉良用力咬了咬唇,又伸手,轻轻碰了碰她腰间的伤口。

一道锋锐而邪恶的气息传来,刺得她指尖疼。

“将罗尼尔作为母体的那个泰坦打的,”秦唯西低声说,“那家伙,有点东西,这道伤口里面蕴含的东西我都磨灭不掉。”

“那我给你包扎有什么用。”柏嘉良垂下眸子,手上动作却不停,将卷起的纱布摊开叠好,又拿来消毒的药水,拧开盖子。

“是没什么用。”秦唯西轻声说,身子又往她怀里靠了靠,“但我不是说了吗?想你了。”

柏嘉良手一抖。

“秦唯西。”

“嗯?”

“你是,想明白了吗?”她低着头,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

那个问题。

那个让她们这一年多都保持着最后一步没有跨越的问题。

“嘶。”秦唯西又皱紧眉头轻呼一声。

“别碰瓷儿,”柏嘉良没好气,“我没碰到伤口。”

“你太烫了。”秦唯西无奈睁开眼,眉眼温柔。

柏嘉良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轻轻碰了碰秦唯西的肌肤。

冷得像冰一样。

“那还要不要我给你包扎?”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疼的话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