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第一秒就结束了。”

在不远处竖起耳朵听的柏嘉良愣了愣。

她一定听过这个故事,或许是妈咪以前睡前讲过的。

她开始在记忆晶石中翻找,果然找到了出处。

只是……

她忍不住蹙起眉。

奥普弗尔为什么知道这个故事?

而另一边,秦唯西显然也被这个故事弄得一怔。

“永远的第一秒……”她喃喃自语。

“明白了吧,”奥普弗尔笑笑,“永远,并不是一件你要去追求的东西。”

“它不在你身前,而在你身后。它跟随着你,永不停止。”

“你所正在经历的一切,都是永远的一部分。”

“这也太强词夺理了,”秦唯西有些想笑,又不太笑得出来,“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永远,啧,诡辩。”

“你自己说的,永远是万物产生的第一瞬到万物终焉的最后一瞬。”奥普弗尔理直气壮,“那现在不也是?”

秦唯西:……

“这样聊没意思极了。”她摇摇头,眸底却藏着些思索。

“好吧,我只是想夸夸那只一百年去磨一次鸟喙的那只鸟,”奥普弗尔若有所指地抬手,用力拍拍秦唯西的肩膀,“那真是一只很棒的鸟。”

秦唯西唇角再次扯了扯。

“你怎么讲故事的时候不干脆改成五百年一次?”

黑潮五百年左右到来一次,她也五百年苏醒一次。

蝙蝠也能飞,就是不磨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