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脏兮兮的豹子就这么安静地趴了下来,身后怪物拍门的声音愈发剧烈,而他安静而优雅,甚至嗓子里哼起了小调,像是在沉船甲板上跳舞的贵族。
“你发什么疯?”银谷飞在半空,不可思议地惊呼,“哈克,你为什么不躲开!放他们进来打,再想想办法,我们说不定还能坚持得久一点!”
“不,不会,银谷,”哈克微笑着回答,随后抬起右后爪,“你或许还有希望,但我没有了。”
那里有三道爪痕,爪痕深可见骨,但并未流血——伤口处不断淌出来的是脓水一般恶心的灰泥。
“什么时候的事。”银谷鹰翼在空中无力地拍打几下,缓缓落地。她怔怔问道。
“刚才,失神的那一下,它们的爪子伸进来了。”哈克干脆将脑袋垫在了大爪子上,听着身后砰砰砰的声音,咕哝着,“啊,它们好吵。”
“总有办法的,总有办法的,”银谷翅膀耷拉了下来,焦躁地来回踱步,捂额,咬牙切齿地呢喃,“有什么我还没想到的,一定有解。”
“就像那句谚语一样——毒物百步之内必有解药。”她吐出一口浊气,烦躁地转圈圈,眸光又突然瞟到了门外拍门的两只怪物。
“等等,”她突然愣住了,“我们的未来?”
“想到什么了?”大白豹子懒洋洋的问她。
“还是那位,但是是她的另一句话,”银谷努力回想了一会,“叫什么……时间第一定律。”
“在一个理想的封闭空间内,总体的时间是恒定的,以现实为锚点,飘向过去的时间和前往未来的时间在总量上恒定。”哈克记性也算不错,一字不差地将那晦涩难懂的概念复述了一遍,随后也皱起了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