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偶尔会去住一下,”秦唯西看起来蔫蔫的,又指了指那份手稿,“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哪来的,就和凭空出现的一样。”

“很有意思的叙述,充满想象力,”【黄金】看完,给出了一个自以为还算中肯的评价,“写这玩意的人应该去当个小说作家而不是来做研究员。”

“我也看过,我觉得还不错。”秦唯西不知怎么的,忍不住辩驳一句。

“或许吧,”【黄金】不置可否,又翻看一遍,摇摇头,“时间悖论的成因和打破方法,即便是以理性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选题也太庞大了,这顶多算是一份摘要和一份目录。”

她又忍不住开玩笑,“或许等下次交报告的时候,我们就能收到一份提纲呢。”

秦唯西按了按微微胀痛的太阳穴,良久,叹口气,摆摆手。

“对了,还有一件事,”【黄金】随手将那份手稿放在了一旁,十指搭在一起,“我记得血族新王的登基典礼就在这几天了,您要出席吗?”

秦唯西不知怎么的就愣住了,怔怔盯着茶杯上的花纹。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

【黄金】连叫了好几声,秦唯西才突然回过神来,望向她,却答非所问。

“你知道波琳娜家养的猫会后空翻吗?”

【黄金】满脸写满问号。

“啊,抱歉,听叉了,”秦唯西又是一愣,随后狼狈地摆摆手,“新王加冕,我会出席,我肯定会出席。”

她面上迅速带上了外交人员的礼节性笑容,“到时候还要请你去观礼的。”

……

和【黄金】打两句哈哈,说些不痛不痒的外交辞令后,秦唯西终于起身,茫然而烦闷地走在温莎公国教院宽阔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