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良耳朵一动,抬头,打量起面前秦唯西。

胖了点?好像是,刚才搂腰的时候手感委实不错。

“什么胖了点,”秦唯西被不远处投射而来的审视目光惹得耳朵一红,磨磨牙,又叹口气,“有没有发现我的性格有变化?”

阿忒若普斯思考一会,诚实摇头。

秦唯西被老友的反应哽了一下,吐出一口浊气,颓然坐下,又不死心,问,“那你要怎么解释我刚才的反应?”

阿忒若普斯一怔,想了想,突然了然,“你终于找到你要的那种味道和口感的血了?你不是发誓吗,你的甜食必须入口像玫瑰一样浓郁,含在舌尖像冰一样刺骨,吞入喉咙像火一样热烈,不然你不吃。”

秦唯西懵逼,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开始努力找起了地上有没有缝。

一旁传来了憋得狠了的闷哼笑声。角落里,柏嘉良举起报纸遮住自己的脸,笑得肩膀乱抖。

秦唯西怎么还有这么中二的时候啊!

可爱,想rua!

“事实上,不是找到了,”秦唯西低头研究了地毯花纹半天,经过了无数心理建设之后,终于勉强接受了自己在柏嘉良面前黑历史一下被阿忒若普斯扒得一干二净这一事实,叹口气,不情不愿地开口,“而是丢了。”

柏嘉良咧着的嘴一下就收了回去,眉心也蹙了起来。

秦唯西没有失去嗅觉,但闻不到自己的味道了。

为什么?难道也是因为罪血?

她又看了眼秦唯西——蝙蝠坐在床榻上,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