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什么赔,我还要你赔一笔工伤赔偿呢!我至少胖了两斤!”
“要旧算账是吧,你赔我那根树杈杈!”
“什么树杈杈,我都还你一颗老歪脖子树了!”陷诸赋
当柏嘉良走近了,看见的就是和小学生吵架似的未来的【生命】与【死亡】,唇角不禁疯狂上扬。
“嘘。”阿忒若普斯眼见柏嘉良走近了,胳膊肘用力戳了秦唯西一下,轻咳两声。
吵得正开心的秦唯西扭头,对上了柏嘉良看热闹的目光,脸又是一红,刚才彪悍的模样一收,紧张得抿着唇垂下了脑袋。
“我感觉我差不多得走了。”柏嘉良含笑蹲下,伸手,揉揉秦唯西的脑袋,又伸手往她胸口一探。
秦唯西被揉了脑袋,脸已经红得不像样了,见状,大惊,连忙后仰。
可柏嘉良的手压根没碰着她,却凭空从她胸前掏出了一只小蝙蝠。
小蝙蝠看起来气鼓鼓的,扭头望着秦唯西,黑豆子般的眼珠眨了眨,神色有一丝异样,又跳上了柏嘉良的肩膀,团成一团。
“你以前没从这个视角看过自己?”柏嘉良于是也揉了揉气鼓鼓的小蝙蝠,努力做到一碗水端平,又轻笑问道。
“当然不是,”秦唯西开口,是和年轻蝙蝠不一样的沉稳嗓音,“丢出去的小蝙蝠看自己也是这个视角的,只是……唉。”
“叹什么气?”
“真怀念年轻的时候啊。”秦唯西如是感慨,眼眸却落在了阿忒若普斯身上,有一丝怀缅。
最后一次当着面和挚友吵吵闹闹,就是现在了。
之后就算偶尔有拌嘴,也是对着那个小镰刀,多少少了分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