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柏嘉良看向前方,紧咬着牙。
“殿下派来的人如此幼稚么?”仓髯大汉同样咬紧了牙,“你应该有更重要的任务吧,要暴露自己么?”
柏嘉良沉默了会,低声道,“先救出来再想办法,我不会见死不救。”
“他该死,”大汉神色漠然,“仲裁机关所没说错,他的确私藏了武器。”
他微微偏头,低声道,“旧王余孽之一。”
柏嘉良终于说不出任何话了,默默收回了刀,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
“吉时已到!”
刷!
削铁如泥的好刀轻而易举地割断了脖颈,头颅咕噜噜滚落在地。
人群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欢呼,有几个叫花子看得乐不可支,从那破碗里掏出一个半个铜板丢上了行刑台,扯着嗓子喊一句,“赏!”
刽子手挥挥手,提起头颅下台了,而围观的人群就一窝蜂地冲了上去,手里有的拿着碗,有的拿着杯子,还有的拿着各式各样的馒头花卷,也不顾地上的灰尘,就拼命往上面沾。
柏嘉良和大汉一起象征性地挤了两下,未果,便默契地分头挤出了人群。
“邪不邪门,”大汉语气低沉,带几分感慨,“真t邪门极了。”
“你看起来不是那么暴躁的人,”柏嘉良目不斜视,“为什么第一次见的时候和那老板发那么大脾气?”
“可能也是被这邪门的气氛影响到了吧,最近心里都不怎么畅快。”大汉自嘲两句。
柏嘉良心里有了谱——他也被那种负面影响波及到了。
但随之她又陷入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