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良怔了怔,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于是也正经了起来,上前半步,表情严肃。
“殿下,我恳请您在保持大军不动的情况下,派出一小队尖兵,您亲自领队,长驱直入直奔阿提拉王城。”
“为什么?”秦含墨蹙眉,“你在吼叫信里可不是这么建议的。”
“此一时彼一时,殿下,我搞清出了血液中超凡力量的来源,”柏嘉良眸光看向主座上的黛洛芙,轻声道,“阿提拉王城就是最终决战的场地,而这场战斗普通人无法参与,只有高阶超凡可以勉强涉足。”
“血液中超凡力量的来源,”秦含墨喃喃自语,又看向柏嘉良,“所以是什么来源?”
“是彗星的尾焰,是地震前的犬吠,是即将到来的灾难先兆,”柏嘉良表情有些凝重,“是一次软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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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讲明白这么大一个斯努尔特叛王黛洛芙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了阿提拉公国王城,柏嘉良又是怎么一下窜人家房顶上的,还要从前一天晚上,或者说今天早上说起。
将吼叫信和终端送出后,伴随着东方的鱼肚白和宵禁的解除,柏嘉良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几分,任由倦意发散,打着哈欠慢悠悠晃回了酒馆。
回到酒馆,照例是先去瞅了眼马儿的情况。
马儿很好,大概是因为马童不经意间融进水槽的那滴血经过几次的换水已经稀释冲洗得差不多了,此时正悠哉悠哉低头啃着草料,见柏嘉良来了,还上前亲昵蹭起了她的手。
就是在发现柏嘉良手里没有苹果也没有胡萝卜之后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