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嘴了。”闻诃白撇撇嘴,小声为自己申辩,“又不是舌吻。”
宴倾文急忙去看兰姨,幸好兰姨已经进了厨房。
她起身回房,闻诃白跟在她身后:“老婆,晚上送我去机场好不好?”
“让司机送你。”
“人家都回家跟妻女团圆了,突然让他半夜出来送人,指不定人家的老婆会多想。”
闻诃白总是能为自己的要求找到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宴倾文许是被说服了,又许是懒得跟她在这方面多做纠缠,所以本着赶紧把她送走,省得她烦自己的想法,还是在飞机起飞前一个半小时,将她送到了机场。
闻诃白来去匆匆,这一天奔波折腾也累得够呛,抱着盒饭在车上就睡着了。在机场停车场不甚明亮的灯光映照下,她的眼底有一层浮青,在家时强装出来的好精神都被打回原形,透出了一丝疲乏。
宴倾文在车内等了十几分钟,才将她叫醒。
甩了甩脑袋,让自己立马从睡眠的状态恢复清醒,闻诃白吻了吻宴倾文的脸颊,道了谢,又说:“老婆,回去小心开车。”
她回来的时候只带了手机身份证和钱包,去的时候也只多了一个饭盒,不用办理行李托运,值机都快许多。
宴倾文收到她发来的正在登机口候机的信息,这才驱车回家。
……
周末,宴倾文到底还是被她父母的夺命连环call给喊回了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