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袂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她反呛说:“那她去哪里了,又关你什么事呢?”
“你——”王祁欢生气了,挣扎着要出轿子。
庄袂这才说:“她跟宴倾文在宫内。”
王祁欢这才安静下来,又问:“那扮宴总的是谁?”
“我手底下一个身形和宴倾文差不多的手下。”
王祁欢打量了庄袂一番,说:“你跟闻诃白的身形也不是很像啊……”
“你上手量过?不然怎么知道不像。”
王祁欢翻了个白眼:“下流!”
外头的混乱大概是被压了下来,突然有人掀开了轿子的帘子:“家主——”
刚开口,冷不丁看到逼仄的轿子里,一袭红装的庄袂慵懒地坐着,而她的腿上则坐着当今的顶流王祁欢,王祁欢几乎是贴着她,姿势暧昧,引人遐想。
帘子被迅速放了下来,还有那句搅和了家主好事的道歉之言:“打搅了,对不起!”
王祁欢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她猛地蹿起来,结果脑袋撞到了轿顶,虽然是软的,但她起得猛,不免撞得脑袋有些晕,然后重新跌回到庄袂的怀中。
这时,宴傲天和闻一笙觉得,还是得尽快结束这外头的流程,不然后面不好收拾。
于是,“演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