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赌,赌白时念的心魔没有告诉这具独立分神真相。
她要赌,赌伪装成“闻时”的白时念分神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
落座后,鹤景霜注意到闻时的犹豫和眼中的焦急,知道自己必定赌赢了。
“景霜,你刚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鹤景霜抱胸冷笑:“字面意思。”
“我恨不得……”想起当初那种心碎的感觉,身体每一处都被玩弄舔舐的感觉,鹤景霜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她用力磨着牙,“呵,闻姐,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也不要再说玄剑门的事。”
“我已不是玄剑门弟子,不过一条逃出来的丧家之犬罢了。”
鹤景霜就是故意在闻时面前表达自己对白时念的厌恶甚至憎恨,让这个还有理智的分神不敢对她多说什么,甚至把敌意转向现在被心魔主导身体的白时念。
果然,闻时眼睛睁大,连呼吸也滞住,她动了动口,终于还是犹豫着问:“景霜,是我所想的意思么?”
“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她把我当成挚爱替身,我不愿,就要与我断绝师徒关系,还强行、强行引我双修,最后我装昏迷,趁她离开之际带着景容一起逃走罢了。”
像是终于有了个能倾诉心事的友人,鹤景霜一口气不带停地说出被她扭曲过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