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江楠语说完后又沉默了一下,道:“不过我记得,先皇好像就是在那个夜晚驾崩的。”
季容妗也沉默了,联系前因后果,她大概知道为什么沈竹绾后来再也没有过生辰了。
气氛凝固了好一会,江楠语忽然道:“罢了,不说这个了,太悲痛了。”
她转换的相当之快,几乎在下一瞬便贴到季容妗面前,一脸兴奋地问道:“对了,上次借你的话本子你看了没?”
季容妗缓缓回神,闻言眼睛转了转,道:“看了,这作者写的确实很好,你认识这写书的人吗?”
江楠语满脸“你居然看了”的激动,随后道:“我也觉得很厉害,但是可惜,这写书的人我不认识,但是据说,好像是从与我们相邻的女皇国传过来的。”
“写手应当是女皇国的人。”江楠语想了想,道:“怎么?你也想认识认识她?”
季容妗何止想啊,那两本书她看了,虽说有些情节对不上,但大体上确实是现代那两部影响深远的作品,这也就意味着,那个人很可能是她老乡。
但既然是邻国的人,她现在应当见不了。
因为她记得大乾两个邻国,一个楚国,一个女皇国,和大乾的关系都不是很好。
之后的日子,季容妗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上朝装缩头乌龟,下朝直接变隐身六娃,除了时常应付大理寺的工作,别的时候都在摸鱼。
她这般躲避,沈竹绾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也像是忘记了这个人一般。